纳兰恒听到这话，淡淡一笑，深邃的眼眸看向天外。

“苍穹碧空如洗，大泽碧波荡漾。”

“两者看起来都是广阔无尽，无边无际。”

“但我们也知道，天空是真的无边无际，但大泽却是有边际的，它说到底只是我们神龙一族的一个湖而已……”

女子闻言娥眉轻颦，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纳兰洛，你觉得，天真的是没有边际的吗？”

纳兰恒话锋一转，突然又问道。

前面才说天空是无边无际，但现在却开始问女子，“天”是否真的是没有边际。

纳兰洛并不觉得突兀，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片刻，她才道：“鸿蒙大陆的仙人可以渡劫飞升到天外，或许鸿蒙大陆这方天地，对于他们来说，是有界限有边际的。”

纳兰恒点头，显然很赞同这番话。

他突然又道：“那么，鸿蒙大陆的天外，是否也有存在，看鸿蒙大陆的天，犹如我们看大泽，仅仅只是一方湖水而已？”

这话说得纳兰洛愣住了。

将鸿蒙大陆的天，看作是一方湖水？

若是真的有这种人，那得是什么样的存在才能做到？

但她能够否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