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皇帝又道:“你的父亲,上奏,这奏疏,你可知道吗?”

“什么?”方继藩有些懵。

自己爹最近的书信之中,没有关于要上奏的事啊,都是不痛不痒的问自己吃了吗。

大爷。

虽然方继藩不想腹诽自己爹。

可是……爹啊,你从贵州修书来,途中数千里,你问我吃了没有,那已是十天半月之后的事了,我特么的当然当然吃了,还吃了三四十顿饭呢。

方继藩道:“不知臣父所奏何事。”

弘治皇帝淡淡道:“你知道米鲁吗?”

“啥?”方继藩道:“此人不是叛贼,怎么,还没被明正典刑。”

弘治皇帝用古怪的表情看着方继藩:“噢,看来你父亲没有和你说。”

“……”

“还请陛下明示。”方继藩觉得有古怪:“难道我爹……”

弘治皇帝微笑:“不要瞎猜了,回去问你爹去。”

“臣明白了。”方继藩一愣。

“明白了什么?”弘治皇帝看着方继藩。

方继藩道:“不会家父和米鲁,有什么苟且之事,甚至……还有了孩子这么狗血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