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听罢苦笑的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些什么。

毕竟眼下因为东西方信息交流不通畅，国内不少电影人看国外都是自带滤镜的。

这是时代的问题，也不能怪他们。

要知道后来对七国动武、无日不战的米国总统奥黑，最后都能拿诺贝尔和平奖呢！

和他相比，眼下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

在被张牧泼了一场冷水之后，曾离和刘艺菲等人虽然感到有些失望，但是也终于放弃了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

毕竟在金棕榈奖几乎被预定的情况之下，其他奖项的竞争无疑会越发激烈起来。

按照张牧的猜测，大奖是不可能了，像什么费比西奖、最佳处女作奖之类的小奖倒是可以期盼一下，反正怎么也不至于空手而回。

不过也正是错有错着。

经过这么一遭，第一次来到戛纳的几個人倒是放平了心态。在租好了礼服之后，曾离和小仙女等人便兴致勃勃的去逛街了。

甚至就连黄博和范伟，都忍不住和张牧换了一些法郎。

只剩下张牧苦逼的天天和发行部一起联系各国的影视公司。

虽然牧野手中目前只有两部电影，但是所幸是悬疑和恐怖这一类的电影，并没有太大的观影门槛。

并且《笔仙》早就给他赚够本钱了，所以张牧一万美元不嫌少，十万美元不嫌多。

渐渐的在一番忙碌之后，《笔仙》倒是在拉美地区，以及东欧等国卖出了不少版权。

至于西欧地区等国的版权，张牧则是全部打包卖给了吕克·贝松的欧罗巴影业。

不过却不是以恐怖片的名头，但是以“反映校园霸凌的现实题材电影”的名义。没办法，欧洲人就喜欢这调调。

在张牧提出这个概念之后，当时吕克·贝松就笑了，因为他立刻便明白两种不同的宣传方式中隐藏的金钱。

于是不过十分钟时间，两人便谈好了这桩交易。

所以说有时候同样一件事，换一种方式讲出来，其实效果会大不一样。

不过当听见张牧得意的说完这些后，曾离却有些纳闷道：

“十分钟就谈完了？那你们一下午都在聊什么？”

张牧闻言只是嘴角微翘的莫名一笑道：

“当然是聊些男人之间该聊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