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齐海蓉道。

“李棠的天赋确实好。”张瞳道。

齐海蓉摇摇头：“不是她的天赋好，是运气好，她的嗓音一般，全靠过人的气息。”

“柔熙的气息也很好，而且在进步，早晚会追上李棠的。”张瞳道。

齐海蓉看她一眼，笑了笑：“她可能永远追不上李棠。”

张瞳笑道：“柔熙的嗓音条件比李棠好，技巧也不错，随着功夫加深，怎么会追不上李棠？”

“有些事你不明白的。”齐海蓉摇头。

张瞳好奇的笑道：“好呀，还有什么秘密！咱们俩还有什么秘密呀！”

齐海蓉似笑非笑的道：“不能说。”

张瞳哼道：“柔熙到底为什么追不上李棠！？”

齐海蓉摇摇头。

张瞳蹙眉沉吟，忽然抿嘴笑道：“难道因为方寒？……方寒已经教给她功夫了啊，难道不是最厉害的功夫？”

她说着脸红起来，忙低头喝了一口葡萄酒掩饰过去，她忽然明白了齐海蓉的意思，知道为什么柔熙追不上李棠了，确实是因为方寒。

但不是因为方寒教的功夫不一样，而是他这个人，她是深有体会的，跟他睡过一觉，体质会发生变化，有脱胎换骨的神奇效果。

齐海蓉摇摇头叹口气：“背景与阅历决定一个人的成就，李棠虽然仅出道一年，但经历却胜过别人的一生，再加上演戏的收获，让她能够游刃有余驾驭各种歌曲，柔熙差了不少。”

张瞳道：“那就给柔熙阅历嘛，跟李棠身边做一阵子助理，能长不少见识，会更厉害的。”

“其实最好是她自己能够成为演员。”齐海蓉摇头道：“可惜她不是那块料，没有表演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