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往里缩了缩,感到有些困倦,带着鼻音轻声问:“willyouarry?”
头顶的人如你所料,沉默无语。
你从他怀里钻出,扶着文森特的肩膀跪立,将他耳边的发妥当别好,露出晕红的眼角。
你直视着他的双眼,再认认真真问了一遍:“willyouarry,vc?”
文森特有些怔然,你们两相对视,一时无言。
最终,他认命地按了按眉心,伸臂将你抱回怀中,你听见他略显沙哑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是玩笑?”
“不是,但如果你觉得不合适,那它可以是。”你趴在他胸前不太满意地嘟囔。
“如果哪天人间有幸见证我们的婚礼。”他顿了顿,自嘲地笑了一声,“我们两个,肯定至少得疯一个。”
“不过世事难料,谁说的准未来会发生什么呢?”
船另一头的人们才安静了一会,又吆喝起来,文森特拉起你,道:“走吧,过去看看,怕不是洗好澡的人回来换拨了。”
你回头看了最后一眼。
水上的婚礼进行到结尾,烟花谢幕,花瓣被冲的稀稀拉拉,婚船与围观的人群都散了。
无论先前是如何的欢欣喜悦,都归于宁静。
想起傍晚的蝙蝠事件,你大致点了一圈水手的人数,心中有了想法。
文森特牵着你来到人群围城的圈内,水手们自动为你腾出了空位——靠在全场唯一一个身份高贵的女性身边总觉得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