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老祖猜不透陆长生的想法，只是认为陆长生想要亲眼见证一番而已。

“那前辈，我便先走了。”

“好。”

陆长生点了点头，准备起身离开，不过末了他又止步了。

“前辈，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

陆长生止步，将目光看向金乌老祖，他有一个疑惑，不问不舒服。

“你问。”

金乌老祖十分平静道。

“我观前辈境界似乎已经抵达仙帝之境，但又发现，前辈的境界并不是仙帝之境，不过也不是准帝之境，前辈这是为何？”

陆长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而金乌老祖听后，却显得十分平静道。

“我曾是仙帝，但本应该早就死去，我欠下天地五千万年的因果，只为了活到这个时代，遇见拥有混沌钟的有缘人，而欠下如此多的因果，上苍自然会剥夺我一些东西。”

“小友，我观你也欠了不少因果，你一定要记住，如果可以的话，尽量把因果偿还，否则的话，境界越高，你欠越多，除非你能凌驾大道之上，不然的话，等你成为仙帝，这些因果，将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金乌老祖很认真地说道。

他之所以现在似仙帝，又不是仙帝，完全是因为欠下天地因果，他没有死去，但也不允许去任何地方，只能待在祖地，跟活死人没有任何区别。

而且欠下的因果，即便是他死了，也会有人偿还，譬如说金乌一族，就要莫名承担部分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