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韩渭虽然是韩雍幼子,但今年已经二十有五,因为死了两个未婚妻,因此一心扑在功名上,为人倒是极好,也颇有才干,虽然平日不怎么在太学住下,但是和学舍里的诸人都处的不错。韩渭之父曾经是由程晏祖父老首辅推举出仕,俩家关系一向不错。

他的关心让程晏还挺受用,也道:“确实不大习惯,但我也无法,我爹都发话了,我哪里敢不来,再者,我来也能多认识不少人呀!”

“哈哈,也是。”韩渭坐下来,忽地瞧见那精致的白兔点心,“哟”了一声,“这点心倒是不错,你家庖厨就是好。”

却见程晏笑道:“自然不是我家庖厨做的的,他们厨下做的那些都是些老把式,这是别人做的,不过也快成我家人了。”

男人们谈起这个都来神了,楚达性子活跃,立马就过来道:“难不成是云浮兄的未婚妻做的,真是羡慕啊。”

韩渭拍了拍楚达的肩膀:“书中自有颜如玉,待你及第了,还怕娶不到好媳妇不成?”

这学舍中除了程晏定亲,其余四人都未曾有婚约,约莫都是等到时候榜下捉婿,或者被有心人士挑中,这也很正常。

玩笑几句,韩渭便要走,走之前又问程晏,“二郎这次休沐可否有空,若是有空,我请你去潘楼吃酒去。”

程晏拱手谢过,才道:“我要去直隶给我老泰山祝寿,这次就不能去了,下次我做东,请大家一同去就是。”

“好说好说。”韩渭径直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又有人找程晏出去射箭,他向来好骑马射箭,况且在学舍里也不甚有趣,他也不是什么耐得住寂寞之人,立马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