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居然被他看穿了,妙娘咯咯直笑:“你才是兔兔呢,你属兔。”

程晏却支着下巴,好整以暇道:“可你更像兔兔,尤其是鼻头,一下就红了,还有你这么白,不是兔兔还是谁?”

本以为妙娘对他又是一阵好打,没想到妙娘却仿佛得到夸奖一般,还道:“多谢你夸我,我确实是很白,是因为我很少出来,还有平日里多吃青菜,少吃肉,还有很少会吃浓油赤酱的菜,所以你也要和我一样最好啊。”

“罢了,敬谢不敏。”程晏知道妙娘常年养生,荤素搭配,甚至肉吃的都不多,可要他这样,他很难。

“那你明日要记得吃芝麻糊呀,每次我不提醒你就不吃,真把人家当你的老妈子了呀。”妙娘戳了戳他的胸口。

“吃,一定吃,明天早上就吃。”他抓住妙娘戳他胸口的手,嬉皮笑脸道:“现在先给我吃点甜头。”

说完就一下朝妙娘扑来。

吴俊贤和吴俊玉二人皆是年轻才俊,二人都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吴俊贤和程晏性格有点像,颇有些睥睨众人,又目下无尘的样子,吴俊玉性格则随和一些,他今年刚过而立之年,早就中了秀才,可一直拖到去年才中举,颇有些意气风发的样子。

接待的人便是程家三位兄弟,程晷居长,他面面俱到,又把宰辅公子那个派头拿捏的尤其好,吴俊贤顿时心生好感:“过之虽为宰辅公子,却文采武功样样出众,为人又这般的好,真不愧是名门之后。”

程晷含笑摆手,又谦虚道:“表兄这番夸奖实在是愧不敢当,我有一位好朋友,姓林名寒哲,但凡下笔就是雄文,诗词亦是出众,日后我请他来和两位贤兄一道相讨学问。”

“林寒哲?此子我听说过,他可是有大才啊。”吴俊贤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