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大范氏也不是没一等隐秘的想法的,就比如聂氏没个孙子,罗氏虽然有,也单薄的很,只有一个,还被人家爹娘带着过去,和妯娌们相比,大范氏多了一丝优越感。

罗氏和聂氏对这位相处多年的妯娌也很了解,她不来,她们也不会说什么。

听完戏后,外边有人说有从泉州来的信,罗氏立马就知道应该是程晏写的,立马让人呈上来,她拆开信一看,竟是大喜。

聂氏忙问道:“是何事?怎地你如此欢喜?”

罗氏就笑:“是晏哥儿媳妇生了一对龙凤胎,晏哥儿说因为他媳妇怀相凶险,怕不能顺利生产,故而事先没有写信来,如今生下来才来信。”

聂氏又是高兴,又为自己心酸。

在聂氏面前罗氏上前能克制一二,她也知道聂氏的不容易,平素和聂氏关系算得上很好了,但等聂氏走后,罗氏不免就兴奋起来。

她对清荷道:“赶紧开库房。”

“您慢点,这东西他还能跑啊。”清荷无奈。

罗氏就笑道:“反正尽早送去,满月我是赶不上了,但尽量能早些送去,也让我的小孙子和小孙女知道我这个做祖母的心意。”

她许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了,丈夫跟着儿子媳妇半路去了,之后才给她来信,她一个人也不愿意折腾了。有些闲话就说程晏不是她的亲儿子,她没有那么上心,罗氏也不可否认,她原本是想让倦哥儿留在身边,程晏俩口子外放这样就挺好。

因为罗州那种地方,去就是送死,她想保留香火也没什么不对,别说是她,就是亲婆婆费氏在恐怕也会这么做。

哪里知道程晏改泉州任命那么急,走的也飞快,儿媳妇临时做了决定把倦哥儿也带走了,程添居然也偷偷跟了去,只留下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