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很好,朕……”说到这里,明翌杰把人打发了下去。

“先生,现在内忧外患,天下人是不是都在说朕?朕怕是要成亡国之君了。”

程晏感叹:“这也是臣没有料到的,当年臣寻得良法,虽然得罪巨室,但是心想此法若是行之有年,必定有利于国家,如今新法反复,臣虽然受陛下信任,但臣太过微小,就怕力有不逮啊。”

明翌杰急了:“先生,当年朕由你发蒙,由你教导,朕最信赖之人也唯独先生,先生可要辅佐朕啊。”

见小皇帝这般,程晏磕头谢恩。

之后,君臣二人奏对说了些什么,外人无从得知,只知道程晏一回来,首辅就自动称病,几乎是程晏一人独领风骚。

妙娘休养了一些时日,又去安廷新宅处去了一趟,抱了抱小侄子,这孩子生的虎头虎脑的,才一岁多的样子,走路跌跌撞撞,正是好玩儿的时候。

倦哥儿和麟哥儿二人被大舅舅叫去问学问,馨姐儿陪表弟很是耐心,薛氏不禁夸道:“姐姐,馨姐儿小时候有些争强,如今大了倒是好了许多了。”

“族里孩子多,她呢,又跟我去书院住过一年,尤其是真的开始学绣花那一年,若非磨出她的性子来,她还沉不下心来。”

看着不远处的女儿,妙娘一阵骄傲。

薛氏不免道:“姐姐,馨姐儿这也不小了,你们有没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