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病吧。”姜繁夕扯了扯嘴角，开始和程薇商量要怎么回应。

这一次沈枫棉都艾特她了，捕风捉影的营销号可以不管，但他都这样搞事情了，总得回复。

沈枫棉没理会经纪人疯狂轰炸自己的信息，他给姜繁夕发了私信。

以至于姜繁夕在登录账号回应时，看到了沈枫棉一大串私信。

沈枫棉：你只能承认你是我女朋友，不然大家会觉得你是渣女；

沈枫棉：我们曾经有过那么多快乐的时光，我们可以回到过去；

沈枫棉：小夕，你不爱萧承彦，你只是在失去我后急需得到温暖而已；

姜繁夕：？？

姜繁夕：你是想逼我公开聊天记录？让大家分析你多渣？我们连一张合照都没有，你还敢说我是你女朋友？

姜繁夕：没有人会信你的话；

沈枫棉看到她回的私信，心脏像是被蚂蚁啃噬。

他用合照怼过她，现在风水轮流转，她来怼他。

他之前太过小心，两人的聊天记录模棱两可，并不能证明什么。

以前的心机，现在都是他在尝苦果。

他无法证明姜繁夕是他的女朋友，无法证明她曾经对他有多好，因为是他亲手把一切有可能证明二人关系的东西都销毁了。

紧接着，他看到了姜繁夕微博的回应。

姜繁夕：沈先生这样说，我很惊讶，愚人节未到，请不要开玩笑。

——惊了，沈枫棉乱认女朋友？

——这是白月光让他失望了，他就回头找替身？又渣又蠢又坏；

——什么啊，哥哥说你是他女朋友，是看得起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