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繁夕去现场时气定神闲。

反而是程薇有些不自在，似乎有心事。

“薇姐，你怎么不开心？难道你觉得我这么美，可塑性又这么强，都无法拿下这次代言吗？”她刻意用了非常夸张的口吻自夸。

程薇心里的郁气散了不少，翻了个白眼给姜繁夕。

“要是你的粉丝知道你这么自恋，脱粉警告。”

“这不能吧？我说的不是实话吗？”她朝着程薇古灵精怪地眨巴着眼睛。

程薇知道她注意到了自己的心情，想着迟早也会告诉姜繁夕，便没隐瞒了。

“你知道我前夫柴建银吗？”

姜繁夕点头：“知道。”

她查程薇履历的时候，顺带把柴建银的相关资料和八卦看了。

据说两人是姐弟恋，因为没孩子，才离婚了。

再加上柴建银前期在圈内并非多么有名的经纪人，是靠程薇带出来的，程薇为了备孕还退圈几年，结果最后还是离婚了。

她对柴建银的印象不太好。

“我们都是圈内的经纪人，结婚多年，因为我太忙了，一直没有怀孕。他劝我退圈，好好调理备孕，所以我退圈了。

手里的资源和人脉被他蚕食了不少后，我才发现他和带的艺人齐思霜关系不正当。”

姜繁夕说：“那他这名字挺不错，人如其名。”

柴建银，贱人。

程薇被她这带着鲜明立场的话逗笑，但笑容渐渐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