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好姜繁夕，姜繁夕是个潜力股，相貌身材、镜头感、表现力都比齐思霜强。

“这得公司开会决定，也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决定的。”

齐思霜哪能听不出他的推托之词：“那你看好谁嘛，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如别人？我们可以当面聊聊，聊多久都可以……”

“这个……我们另约时间吧，总得有明确的结果出来，才能再找你。”

齐思霜再怎么不爽，也只能娇滴滴道：“好吧，麻烦聂总了，期待和聂总见面。”

聂总和齐思霜结束通话后，又看了试镜那天的照片。

不管怎么看，都是姜繁夕最为出彩。

那张脸太绝了，而且她太会展现自己的魅力。

可红这种事情是玄学，谁知道萧导会不会马前失蹄，这一次没能捧红姜繁夕？

这是一个赌。

想了想，聂总找到了姜繁夕的联系方式，打了个电话过去。

“你好。”姜繁夕说。

聂总自我介绍一番后，道：“我看你很有潜力，但说实话你现在的人气和齐思霜完全不能比，选她更为稳妥。”

“对。”姜繁夕应道，态度不热情，也算是不上冷淡。

就算是聂氏的总裁，也不应该直接联系她，有什么结果应该和程薇说才对。

跳过经纪人，直接联系艺人，很有问题。

“你看，要不要约个时间给你加试，我私人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拿出足够的诚意打动我，我会选择你。”聂总意有所指。

姜繁夕一听，好家伙，这是百分百要潜规则自己了。

她没撕破脸，给了对方表面上的体面。

“这不太公平，多谢聂总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