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姜繁夕说。
凝秀正要为南宫罪上药包扎,被姜繁夕的手一挡。
“本宫来吧。”姜繁夕拿了随身携带的雪玉膏为南宫罪涂抹。
雪玉膏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且颜色洁白。
涂抹到伤口上不但不疼,还会快速让伤口愈合,还有消除疤痕的效用,乃是世间难得的圣药。
凝秀没废话,立马让开。
长公主生性潇洒自由,想如何玩便如何玩。
只要不会对长公主不利,她这个做奴婢的,可不会阻拦。
姜齐一看药膏那质地,怒了:“你给一个狗奴才涂这么好的药?”
就连他的母妃都只有一盒,还得省着用!
他听闻长公主有许多盒,曾向父皇讨要,父皇却说没了。
“本宫高兴,本宫乐意。”姜繁夕道。
这话贱兮兮,简直就像是在说——你奈我何?
姜齐无可奈何。
姜繁夕又道:“再说了,他今后是本宫的人,可不是你口中的狗奴才。齐儿平日里都让狗伺候你,你把自己当什么了?”
南宫罪却心情复杂,这世上待他好的人极少。
他不知这长公主是不是贪玩,才这样对他。
但总归叫人感受到了一丝暖意。
姜繁夕手法娴熟,利落地为南宫罪包扎了伤口。
看他低垂着眼,那睫毛低压又长又密,她忍不住上手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