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为他宽衣那般熟练?
他纵是亲了她,她还是一脸无所谓?
“也罢,对殿下有偏见的人多了去了,多你一个也无所谓。”凝秀对南宫罪变得不友好起来。
对殿下有意见的人,休想让她有好态度。
南宫罪知道凝秀不悦,但他实在好奇姜繁夕是一个怎样的人。
这股求知欲,扰得他抓心挠肺。
“听闻那忧云公子颇得殿下喜欢,他都近不了殿下的身吗?”
“自然近不了。”凝秀露出了与有荣焉的傲气,“殿下冰清玉洁,金枝玉叶,哪能让人随意近身?”
南宫罪不再言语,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
他围观了新人被杖责。
那新人本晕着,被打醒了,嘴里塞着一团布,叫也叫不出。
不一会儿就冷汗淋漓,面色苍白如纸。
因脱了裤子,可以瞧见皮开肉绽的样子。
被邀请来看刑的诸位公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四十大板是实打实打的,光是听声音就叫人害怕。
杖责结束,诸位公子松了一口气,他们大多是文弱公子,见不得血腥场面。
“这人胆子挺大的,以前曾有人想调戏殿下,摸殿下的手,被剁了手。”
众公子中酒量最好的流泽道,他是为数不多围观全场都面色不变的。
因着他会武,大家并不觉他不怕有任何突兀的地方。
“那是,依照殿下的性子,若是有人眼睛看了不该看的,就挖眼。嘴上说了下流话,便该拔舌……”有人开始总结。
该被挖眼的南宫罪:“若是亲了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