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半块糕点,姜繁夕举着筷子,看着他吃糕点。
男人吃糕点的样子又纯又欲,如同有一根羽毛在挠人心。
“这个男人,有点骚啊。”姜繁夕和系统小棉花说。
“夕爷,你可以骚回去!”小棉花说,“夕爷最棒,加油!”
它想看夕爷在各个领域,都是旁人追赶不上的神。
这该死的胜负欲。
姜繁夕很自然地将筷子转移了方向,红唇微启,那半块糕点便进了她的嘴里。
“碎渣。”南宫罪抬手,想将她唇边的碎渣弄掉。
姜繁夕唇弯了弯,一截柔软的舌尖伸出,把唇边的糕点碎渣一卷而过。
她的眼神从始至终都落在他的唇上,桃花眼潋滟迷人。
南宫罪的手僵在半空,仿佛自己的唇被她舔吮而过,有种微热的酥麻感。
喉间干涩。
是他输了,他将面具放下,挡住唇。
傅忧云把二人的小动作收入眼底,道:“忧云新谱的曲子,现下弹奏给长公主听听。长公主在音律上的造诣不凡,还请赐教。”
“正好阿罪也通音律,一会儿让他来点评点评。”姜繁夕说。
“那就劳烦南宫公子了。”傅忧云坐到了琴边,白袍随着坐下的姿态,落下堆叠如雪。
流泽开了两坛酒,一坛酒递给姜繁夕:“长公主殿下,喝酒。新人,要喝吗?按你的酒量选容器吧,酒杯、酒坛、碗都有。”
“不喝,谢谢。”南宫罪一看流泽这不开窍的直男模式,就关掉了战斗模式。
比起流泽这种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的人,傅忧云才是需要提防的。
琴音响起,姜繁夕和流泽同时掀开了酒坛的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