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年后,祁妄借姜繁夕的参考书看时。

在里面看到了一封新鲜出炉的信,信封外的内容不但用外文写的,还用了艺术字体,显得非常高端大气的样子。

“在看什么?”姜繁夕拎了两瓶水过来,一瓶放到祁妄桌上,一瓶放到自己桌上。

祁妄把信封转给姜繁夕看。

“真该让张斌看看,他都吹一年了。”姜繁夕看到上面红色的爱心,微微一怔后,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张斌。

“别了吧,语法有错误。张斌要是看出来,得说低质量了。”祁妄指着一处语法错误,毒舌道。

姜繁夕笑了笑,说:“拆开看看吧。”

祁妄拆开之后,一目十行,没看到署名。

“应该不是我们班的。”姜繁夕说。

祁妄点头,虽说对方写的是外语,但他记住了班里的字迹。

“也看不出来是谁,那就直接丢了吧。”姜繁夕说。

祁妄把信撕烂,丢进了垃圾桶里。

信撕得非常烂,烂到和下雪花似的,就算有人捡到了也拼凑不出来。

前桌的同学八卦地转过头:“姜繁夕,你和祁妄是不是……”

“不是。”面对同学的挤眉弄眼,姜繁夕肯定地回答。

前桌同学又问:“那你为什么不给别人机会?”

姜繁夕说:“我现阶段,只想好好学习。”

祁妄慢吞吞地走到了座位上,那前桌同学就转过头了。

他身上有种凛然不可侵的冷漠感,大部分人都觉得很有距离感,祁妄贼像小女生喜欢看的小说里的冰山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