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百灵心里涌起一股寒气，强作镇定地和他对视，没有露怯。

霍衍拿着帕子捂嘴咳嗽，声音嘶哑而冷漠：“彭老怎么回复你？”

秦百灵怔愣住，顿时明白过来，他问的是彭老来霍氏生物科技的事情。

“霍少，我问了师父，他之前答应去唐氏集团，合同签了，不能失约于人。”

秦百灵勾起一缕头发别在耳后，笑容柔软：“我可以去霍氏生物科技，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找师父，他不会不管我。”

“唐氏？”霍衍眼底流淌着暗光：“你这个想法不错。”

秦百灵笑容更柔美：“我的医术还可以，你让我给你调养身体。”

她像是想起什么，连忙说道：“对了，我师父手里有一味珍贵的药，关键时刻能够续命，给突发性疾病的病人多一些抢救时间。尤其是对身体虚弱，需要调理的人来说，效果更好，很适合你。”

霍衍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是吗？”

“我其实不知道的，是我爷爷这次大病的时候，才随口跟我提了一句。”

秦百灵怕霍衍不相信，便将事情原委交代出来：“我之前请爷爷给你治病，他束手无策，回去之后用百年人参和师父换那味药，他不肯换，爷爷不好勉强人，便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

霍衍沉默不语，冷白的手指整理袖口，像是陷入某种思绪。

秦百灵不由自主放轻声音：“爷爷说如果你吃了那药，应该能够承受心脏移植手术。”

“你爷爷的医术，在明城算是老名医，说的话有一定份量。既然这么说了，那药对我而言是真的有用。”

霍衍似笑非笑道：“我前些日子找你师父，他调理不了我的身体。”

秦百灵心口一紧，下意识解释：“这种药不是过命的交情，一般不会轻易给别人。”

霍衍冰冷的手缓缓抚摸她的脸庞，勾起的唇角透着一股邪气：“你说……谁跟他有过命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