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红玉意味深长的反问一句，没有再多说，带助理进酒店。

彭老实在不想把一个朝夕相处过几年的徒弟想得太坏。

可有些事不是他不去想，就没有发生过。

彭老到底没有跟车去医院，吩咐李助理道：“你去医院陪护她，手术结束之后，得到确切的情况，给秦老头打一个电话。”

“好。”李助理上了急救车。

彭老目送急救车离开，心情沉重地去酒店，洗干净手，去会场坐在位置上，盯着他的铭牌出神，实在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引发出这一系列事情。

他做师父的没有及早发现问题，也没有及早去疏导、调节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在场的人都知道彭老的得意门生被伤，看着他萎靡不振，神情不属，全都没有打扰他。

交流会进行到尾声的时候，彭老接到李助理的电话，“她情况怎么样？”

“秦小姐的手筋和神经断裂，医生说后期积极做康复训练，疗养好伤口，能恢复到一定程度，但是不能恢复到百分百。”

李助理听到徐红玉和彭老的对话，如果凶手真的是秦百灵指使，那是自作自受了：“脸上的伤口很深，会留下疤。”

彭老沉默良久，苍老道：“你给秦老头去一个电话。”

“好。”

彭老挂断了电话，盯着手机屏幕好一会儿，放下手机，摘下老花眼镜，揉一揉眼睛，心里滋味难言。

秦百灵的手不灵便，受到很大的局限，前途算是葬送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