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深调出他的收款码。

宁薇心里遗憾，没能借此机会加上他的微信，付了钱给他。

然后顾亦深捡起早餐塞她手里，头也不回地离开。

因为这件事，宁薇给他打上一个标签，顾抠抠。

他没有朋友，全部的生活被学习和工作占据。

面对她的穷追不舍，他从一开始冷漠以对：“宁大小姐，我对你无聊的游戏，不感兴趣。”

一年后：“宁大小姐，你别招惹我。我很贵，你们宁家养不起。”

两年后，他不再排斥她，直接当做空气。唯一的一丁点改变，让她看见希望。

他会给她买晚饭，会给她买雨伞，甚至会在春游她低血糖的时候，将她背上山，他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汗湿透。

三年后，他把他所有的身家给她：“宁薇，我的钱只为你花过。你愿意跟我走，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这是他说的唯一一句情话。

唯一一次袒露他的感情。

或者是他性格太孤僻，只有她锲而不舍地追着他，他只是习惯她而已，并不是对她有感情。

宁薇甚至在想，也有可能是她花了他的钱，他那样小气的人，从来不会吃亏，所以要她几年青春。

现在有了程家大小姐，程家能够让他大展拳脚，满足他的野心，没必要再跟她耗。

宁薇看着手机里两年前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