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深扯动唇角：“我想没有一个上司，需要了解一个下属的私事。”

唐柒挑眉：“只是下属？”

顾亦深眸光漆黑的眸子幽深阴郁，薄唇微启：“上司千金算吗？”

他沉默片刻，反问道：“或者，唐小姐希望是哪种定义？”

唐柒下巴微抬，眸光睨向离婚协议书：“顾先生签了字，你想和程小姐是哪种定义都行。没有签字的话，若是超出你说的两种关系，我想你承担不起后果。”

顾亦深可有可无的点点头，向傅南城告辞。

唐柒目送顾亦深坐进轿车里，对一旁的佣人说道：“你去回绝程小姐，不见。”

佣人点了点头，连忙出去传话。

唐柒翻开离婚协议书，上面有宁薇的签字，男方签字处是空白的。

顾亦深不想离婚。

“傅南城，你刚才和他在谈什么？”

唐柒突然脑洞大开，顾亦深难道是有其他的隐情？

“你说他不想离婚，又对程小姐态度不明，是因为前程问题吗？”

唐柒找人调查了顾亦深，程氏集团极为看重他，基本像是当做接班人栽培。

顾亦深最后不娶程小姐，都不太好收场的那种。

“程家和傅家、霍家有竞争关系，一直想要压过傅家、霍家，成为帝都第一家族。”傅南城目光清淡的掠过离婚协议书：“他找我合作。”

唐柒心思一转，便明白傅南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