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过的，程老太太就是等着把他送进去，所以在他没有进去之前，她不会舍得死。

程潇潇眼底闪过狠绝，要怪就怪老太婆不识好歹。

做好这一切，她把小塑料包装袋塞回包里，端着一杯水走出厨房，一口喝了。

程潇潇放下杯子，对坐在沙发上的程老太说道：“奶奶，我先走了，过几天再来。”

意料中的没有回应，但是这一回程潇潇没有生气，心情很愉快地离开。

「咔哒」一声，门被关上。

程老太眼皮子忽然抬起来，盯着墙壁上一个五岁小孩的照片，枯坐了不知道过去多久，她缓缓地眨一下，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佣人从外面回来，已经是将近一个小时之后，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老太太在抹眼泪。

她担心的问道：“您怎么了？”

程老太摇了摇头，端起一杯苦丁茶喝了一口，眉头都不皱一下。

佣人：“老太太，这茶虽然养胃，但是凉了太苦，我给您倒杯热水。”

“不用，这点苦算什么？”程老太太喝完一杯茶，忽然看向佣人：“你把净水器清洗了，家里的调料都换了。”

佣人一愣，没有反应过来。

“叮咚！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