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医生,我之前的行为过激,情绪太激动,实在是你们给的是新药,我们作为家属不信任是情有可原的。

他虽然是植物人,但好歹还留在我的身边,我是怕最后连他人都留不住,才选择了继续观望,至少有了成功的案例,我们还有命等这个机会。

这些天我没有在网上乱说话,都是照实对记者说。

唐医生,我老公已经试了三天的药,剩下的四天能不能给他继续用药?

我求求你了!”

女人屈膝就要跪下来。

唐柒眼疾手快地扶住她,阻止她下跪:“任何事情都需要承担一定的风险。当初征集试药志愿者的时候,报名的人超过几千人,我们从中筛选出五十个人试药。

我对每一个患者都进行过评估,每一份药都安排得很妥当,不是随便能够调动,从其他人的药里面匀出一份给你。

你说得没错,新药的效果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你们选择终止风险,我们也尊重你。

现在其他试药的患者苏醒过来,你从中看见了希望。要求我从其他从始至终甘愿承担生命风险的患者手里,拿出他们的药给你,未免太过自私了?

这就和我做生意一样,我害怕亏损,不愿意投资,等公司赚钱了,我再投资分一杯羹,你认为可能吗?

你也不用拿道德绑架我,我们国家的植物人有几十万。这个消息一出,求药的人绝对不止你一个。我难道要破坏规则,人人都有求必应?

就像你之前所说,你的丈夫至少人还在。我相信他能够等到新药上市,到时候你们再继续治疗。”

女人脸色煞白,她在看到有人醒来的时候,就去咨询过亲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