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燕青出车祸之后,开始从良,烟酒都不沾。
回春城创业,许燕青或许是压力大,又开始抽上。除了推不掉的酒局,会喝酒之外,其余的时候,滴酒不沾。
多少年没见他喝这么凶了?
喝酒是为了助兴,真的有事了,便另当别论了。
楚越放下酒瓶,不再倒酒。
许燕青自己倒酒,心底憋着一团闷火,烈酒浇下去,那团火焰烧得炽烈,快要烧昏他的理智。
理智与道德在拉锯。
他又灌了一杯酒,像是要把体内那团火烧旺,压倒道德。
楚越给盛一柠递一个眼色,让她劝一劝。
盛一柠的包放在沙发上,坐在许燕青的身边,按住他倒酒的手:“为你家小孩的事情买醉?”
许燕青动作一顿,浸润在黑暗中的脸庞,神色愈发晦暗。
“三哥,傅安宁……”
「砰」地一声,许燕青将酒瓶重重撂在桌子上。
盛一柠吓得噤声。
其他几个全都看向他。
包厢里陷入死寂,只有宝蓝色镭射灯无声旋转。冷感幽暗的光影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表情像大理石一般冰凉、僵冷。
许燕青往后一仰,手指一寸一寸压着胀痛的大脑。
傅安宁,傅安宁,傅安宁。
他此刻并不想听到这个字,却如同紧箍咒,一遍一遍被提起。
刘姨打电话,提醒他,傅安宁不吃晚餐。
盛一柠提醒他,傅安宁很依赖他,他可以试着去解开她的心结。
她的心结是什么?那群人想弄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