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四十岁的女人保养得宜,外表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

她身材曼妙,一头飘逸的长卷发落在散落在肩头,她半眯着眼,虽然神情看起来有些憔悴,但仍然可以从中窥探出她年轻时是怎样风情万种的模样。

她抬起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轻轻推了推小婴儿的肩膀,懒声道:“你哄。”

唐茜很崩溃:“天天都让我哄,到底你是他妈?还是我是他妈?我不哄!”

“那就让他哭着吧。”女人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还不到半岁的小宝宝,趴在床沿边,扯着嗓子哭嚎,他满脸是泪,小脸都憋红了。

唐茜年轻,一颗心脏还没修炼到像她妈妈一样冷硬如铁。

她认命的把弟弟的从床上抱起来,边哄边抱怨:“你能不能认真负责一点?别整天醉生梦死的。弟弟好歹是爸爸唯一的男丁,看在他的面子上,爸爸醒来之后,说不定会放过你……”

“不是。”

女人突然打断了她的话。

唐茜一愣:“什么不是?”

看着妈妈颓废的表情,唐茜突然反应过来。

她僵硬的扭头看了一眼已经趴在自己肩头上睡着的小婴儿,嘴巴艰难的张口:“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就是你想的那样。”说完,女人闭上眼,躺回床上。

唐茜忽然感觉到一股寒气自脚底升起,往四肢百骸蔓延,渐渐的,浑身开始冰冷。

“你,你……”

她语塞,说不出话来。

看看怀里的小婴儿,又看看床上的母亲,唐茜突然意识到,她们翻盘的筹码没了。

而且,因为母亲的背叛,生下的野种,甚至可能成为激怒唐兴运的另一把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