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人惨叫出声,剧痛让她下意识的开始挣扎。
唐兴运作为重伤员,力气自然敌不过完好的正常人。
潘郦霆冷眼看着两个人相搏。
唐文君心情复杂,踌躇着要不要上前帮帮忙。
就在她犹豫的片刻,女人挣扎间,手臂击中唐兴运的胸口,一瞬间唐兴运双目圆瞠,疼的冷汗直流。
他抬起手,艰难的指着女人,痛的说不出话来:“你……你……”
唐文君心里一紧:“爸?”
而女人挣脱之后,连滚带爬就往病房外跑,在门口被潘郦霆带来的手下拦住。
潘郦霆上前一步,将唐文君从唐兴运的病床前扯开:“爸什么爸?他亲手害死了你母亲全家,又那么狠心的对待你,你还关心他干嘛?”
唐文君不可置信的转头:“你,你说什么?”
虽然心里清楚唐兴运不是好人,也猜测过长辈们的死,但猜测归猜测,远远没有亲耳听到的冲击力强烈。
唐兴运一头的冷汗,脸上苍白如纸,他喘气的呼吸声很大,说话也哆哆嗦嗦:“你……你在孩子面前,胡说,什么?”
“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潘郦霆冷漠的瞥了一眼唐兴运,而后朝着手下抬了抬下巴。
手下会意,拽着抱着孩子的唐茜走进病房,一直走到唐兴运的病床边在停下。
唐茜对唐兴运的害怕是刻进了基因里的,她不敢看唐兴运的脸,抱着孩子,颤抖着往后缩。
唐兴运阴厉的目光紧盯着唐茜怀里的孩子,咬牙切齿的从喉咙里挤出了两个字:“野!种!”
唐茜闻言,身体吓得又哆嗦了一下。
潘郦霆唇角勾起一抹邪笑,道:“大名唐英卓,乳名金童,唐先生对这孩子还真是寄予厚望。可惜,老年得子,得的却不是自己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