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说不是,看起来我就应该给你点颜色看看!”萧忆霍的转起手腕咻的一声,一剑就扎进了绑着他的那十字架的木头上,剑就擦着他的手臂扎进木头里, 他盯着青衣喝道:“还不说!”
青衣一下子就哭了出来,道:“这位老大,你在这旮瘩五马长枪,吆五喝六的,你啥也没问啊,你让我说啥?”
萧忆愣了愣,他刚才忘记问了?
他这头正暗自后悔方才草率了,屁股后就迎来了狠狠的一脚,将他整个人踢翻在地。
他痛苦的嗷嚎了一声,却见白常翎站在他身后,寡淡的收了腿,细长的凤目划过一道狠戾,他怒斥一声:“废物。”
说罢,他上前一步就将扎在木头上的剑拔出,朝着青衣的脖子横切了过去,吓得那青衣一个激灵险些尿裤子,一着急就拉着大碴子味嚎道:“大兄弟,把剑放倒先,把剑放倒先,好啥事咱都能商量,你别激动哇!”
白常翎阴沉的声音就好像是地狱里飘过来的冷风:“说,今日你们山寨抓来的那个肉票如何了?”
“肉票?”青衣哭丧着脸道:“这位老大,我们寨子里每天都呜呜泱泱的来老鼻子肉票了,您说的是哪个?”
“就是那个脸圆圆的像包子似的那个小子。”
白常翎将剑逼近了他的咽喉,好心的提醒着他,青衣双眼一清,登时想起来:“是那个把宾至如归念成妇女之宝的那个傻狍子?”
白常翎眼皮一跳,这么跳脱的话一定是汪绾绾说的,他眯着眼道:“你才是傻狍子,说,折洇把她关哪儿了?”
青衣看着白常翎,惊恐的话都结巴道:“你,你该不会就是萧忆吧,来,来救你圈养的小二椅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