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锨趴在地上委屈的满眼通红,看着汪绾绾哇的一下就哭了,她梗着脖子哭道:“小姐,她们要脱我的裤子!”
长安公主一见她来了,和陈述对视一眼,二人皆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长安公主从椅子上站起身,抿了抿唇角,对着汪绾绾勾唇客套道:“汪姑娘你终于是来了,你这粗使丫头真是不知好歹,我这正替你教训着。”
“不知好歹?”
汪绾绾一听,杏眼微撑,用手捂着胸口,指着铁锨痛心疾首道:“你这死丫头,公主的好歹你怎么能不知,你不知公主的好就算了,你怎么能连公主的歹都不知!”
铁锨一脸茫然,从香酥手里将头发薅了回来,抬手抹了一把眼泪,似懂非懂的点头道:“我知,我知道公主的歹。”
长安公主这头被汪绾绾给绕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听这话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她一甩袖子道:“本公主算是看的起这个丫头,想要将她赐给陈侍郎做妾,可这个丫头和个太监不清不楚的,不知她是不是个完璧,正要找个嬷嬷为她……”
“你说什么!”
汪绾绾忽然平地扯了一嗓子,声音响亮的吓了长安公主一跳,她忿忿的甩袖,脸色难看道:“我说……”
“我没问你。”
汪绾绾一摆手打断了长安公主的话,将视线落在了一旁看戏的陈述身上,她提着裙裾两步走到他跟前,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殷切的问道:“陈大人,你还收房么?”
长安公主见自己被无视,连连喘息,气的心口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