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陈述的一番精心游说,就算是白常翎也会将注意力放在十日后的鸿门宴上,自然不会注意那张棋盘。
虽然中间发生了一些变故,可好在那棋盘还是留下了。
只要派人去搜的时候,随手将金棒放在房间的任何角落再搜出来,她汪绾绾就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可此刻,莫不是被白常翎发现了?
白常翎缓缓抬眼看向二人,黝黑的瞳孔中流过一种阴冷的冰流,他的近于歹毒的目光让长安公主和熊佘皆是一颤:“看起来,熊王爷是没有查到什么,既然熊王爷查不出来,阿绾又说看到了一个嫌疑人熊大,那么此事我东厂就接手了。”
熊佘脸色微变,长安公主也是一变,二人对视一眼,却不知如何开口拒绝,毕竟,景福长绵金棒供奉一事,原本就是白常翎的职责范围内,丢失与否,他都有责任,熊佘勉强一笑道:“如此也好,希望白督主可以将其寻到,不然,皇帝知道可要发怒的。”
白常翎没理会他,抬眼在众人身上扫了一眼道:“别怪本座不给你们机会,今晚此殿本座不设守,谁若拿了这景福长绵,就乖乖的给我放过来,本座还能从轻处理,可若过了今晚,本座要是将它从你们谁身上搜出来……”
白常翎阴鸷又犀利的眼神犹如刀刃,在殿内众人身上徘徊许久。
熊佘有些慌乱,不知为何,他总感觉白常翎是冲着他来的。
白常翎收回目光,低眉浅笑:“倘若他犯在我东厂手里,又故意往本座头上泼脏水,就算陛下亲自来了,也保不了他。”
夜深了,汪绾绾坐在床上手揉着脖子满脸的委屈,御医为她诊断了一下,随后他低叹的摇了摇头。
汪绾绾吓哭了:“大夫,我脖子是折了么,我是不是要死了?”
御医深看了她一眼道:“姑娘,你的脖子没事,只是……”
“只是什么?”汪绾绾眼泪哗哗的,揪着他的袖子,哭道:“大夫你说吧,我能承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