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能怎么样呢?”
子燮的眼睛里没有光彩,只有一团死气和淡漠,他讥起唇角似乎是自嘲:“我不能给你什么,甚至都不能给你一个孩子,铁锨,这世上大好男儿多的是,你应该睁开眼睛去看看别人,你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可我就喜欢你这棵歪脖树,子燮,这世上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铁锨哭的更凶了,上天对她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有那么多阻碍,就不能让她好好谈个恋爱么:“你为什么就不能尝试着接受我,你看看人家督主,他不就能敞开心扉的接受小姐,你干嘛要封闭自己的心,把我拒之门外!”
铁锨这心里头委屈极了,她和小姐同样的都是喜欢太监,可小姐那头干柴烈火,天雷地火,如胶似漆,可她这头阴雨连天,瓢泼大雨,还时不时的伴随冰雹大风。
她到底差哪儿了?
“铁锨,你不明白,那根本就不一样。”
子燮无力叹息,他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如何能和督主相比,他没权没势,不过就是个任人差遣的奴才,每日风里来雨里去,过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他自己一个人无牵无挂,也许不知哪天就死了。
可能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他又如何能给她一个安稳的家?
“你年轻貌美,可以找个更好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太监。”
铁锨撅着嘴,撒泼的哭嚷道: “我说了我不在乎,我喜欢的是你,不在乎你是不是太监!”
“……”
铁锨忽然觉得,他们之间的隔阂就是这个没有把的问题。
她伸手擦了擦眼泪,无比郑重的道: “子燮,你放心,你不必因为这个自卑,我们小姐会解决这个问题的,她脑子里这方面的知识可渊博了,你看,督主那么冷冰冰的一个人,不也拜是在我们小姐的石榴裙下,我可以学习的。你要你肯,我们也可以很幸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