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燮缓缓的走向三人,落在地上的足音哒哒的,每下都好像敲在三人的心上一样,他道:
“她就算跟了我这个太监,就此断子绝孙,不能开枝散叶,可终究比姑娘强。”
子燮走的很快,戾气暴涨,三人竟被他这气势逼的不停的后退,他笑了:“因为我心里在意她,愿意护着她,她在别人那受的委屈,我会为她加倍的讨回来。”
“你什么意思!”
香酥急了,在两名禁卫军身后一跺脚,愤愤道:“子燮,天子脚下,你莫不是还敢杀人不成!”
“有何不可,我东厂行事向来如此。”
子燮眼神在三人身上扫视着,沉声道:“我入东厂的那刻起,白督主就对我说过,东厂就是一把利刃,做事只凭自己的喜好,刀既然出鞘了就必须见血,诛心夺命。”
“你这,这厮,好生猖狂,杀了你!”
两名禁卫军决定先发制人,扬刀就朝着子燮的面门砍了上去,他眼色一沉,忽然长身而起,从腰间摸出短刀,反握掌中,一抖一横,只听“当啷”一声,这二人的刀登时就断成了两截,一半还握在二人手里,一半飞了出去。
子燮冷笑一声,身影一闪,手腕连番,从二人中间快速穿过,又在他二人身后驻足。
待他收起刀时,两名禁卫军空睁着双眼,脖子里粘稠猩红的血已经喷了出来。
香酥早就已经吓得花容失色,连声哀嚎,瘫坐在地,不断的后退。
子燮缓缓走向她,距离的近时,香酥第一次发现,她一直没有看的起的阉人,此刻竟然这么可怕。
“我们没仇没怨,子燮公公,我求求你饶了我。”香酥吓得浑身乱哆嗦,跪在地上捣蒜似地叩头求饶。
子燮立在她身旁缓缓蹲下身,抬手握住她的下巴,用沾染着鲜血的刀拍在她的脸颊上,低沉的开口:“在静心寺的时候,你就打过她,如今你又伤了她,我们即有新仇又有旧恨,怎么就没仇没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