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阿绾,不碍事。”
白常翎坐在床边,一手拉住了她的手臂,笑了一下道:“只是小伤,不必惊慌,更何况这伤也不白捱……”
赵素年,他不会放过他的,真正的角逐现在才刚开始。
“翎哥,那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汪绾绾不再执拗,知道他不找大夫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白常翎握着她的小手,轻轻笑道:“好。”
汪绾绾伸手褪掉他的衣服,怕碰着他的伤口,她格外小心温柔,很快的将里衣剥掉,露出他精壮的小腹。
她看着一滩猩红的血顺着肌肤往下淌,她这眼泪流的更凶了,粉团子的小脸上全是愤怒:“是谁下的这么狠的手!”
白常翎怕她害怕,安慰道:“没事,就是血流的多,伤口没多深。”
汪绾绾咬了咬唇,知道他在安慰她,也没吱声,把药膏在纱布上涂匀了,就着他腹部的伤口按住。
很快,鲜血就将绷带染红了。
汪绾绾心疼的厉害,咬着牙将绷带在他腰间缠了几圈,这才算止住血,她哭着道:“翎哥,是不是那个老赵头下的死手。”
白常翎看着她粉腮上挂着的眼泪,只觉得心头跟喝了蜜一样,连伤口都不疼了。
有人关心的滋味还真是妙。
他狐狸眼含笑,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你贴过来我就不疼了。”
汪绾绾擦了擦眼泪,立刻躺在他身侧,乖巧的伏在他的胸口上,想伸手去抱他的腰,又怕碰到他的伤口。
白常翎握着她的手落在自己的腰上,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道:“阿绾,还记得上次在皖南我替你挡了一剑么?”
汪绾绾当然记得,那是她改了命的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