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桥闻言更难受了,抓住宁逾的肩想要问些什么,却一直欲言又止,看得宁逾心头火气,却又不得不压抑下去,只能用极缓的语调道:“如果哥哥继续那样趁我不注意定我的身,那阿宁也只能对哥哥设防了。阿宁是很爱哥哥的,不要让阿宁难做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用温软的唇蹭着沈浮桥的下颔,声音绵绵软软的,将攻击性全然隐藏起来,很认真地撒着娇。

“阿宁。”沈浮桥艰难地张了张嘴,又原地僵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什么似乎都是罪过。

宁逾哄来哄去发现沈浮桥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明明就是他做错了事,怎么还先委屈上了?

可这是他无望等来的失而复得,他两辈子收集到的最珍贵的宝石……他又怎么可能放着不管。

宁逾沉默了一会儿,故意倏然羞涩地笑了笑,眼底荡漾着烟波雾影,两处梨涡盛满醉人的佳酿。他轻轻勾下沈浮桥的脖颈,用膝盖抵了抵隐处,等沈浮桥蹙眉屏息便倾身吻住他,用唇舌代替话语去安抚。

沈浮桥确实吃这一套,顺势承了这份情,一边接受着来自心上人的安慰,一边按住他的膝盖不让他乱动,以免让气氛再次滑向危险的边缘。

宁逾亲累了便靠在沈浮桥胸口休息,沈浮桥将他拦腰抱起来,自己坐于席上,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宁逾脸不算太红,但耳鳍很软,沈浮桥顺手摸着,宁逾便抓紧他的袖口,明明看起来很不适,却不说不让摸。

宁逾很依赖他,很纵容他……很爱他。

沈浮桥心口甜蜜又酸涩,像一块蛋糕打翻在泥泞里,周遭似乎还倾落着大雨。

“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