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疼?”黑子忍着欲望,声音比平时要低。
赤司把头搁在黑子肩上,依旧闭着眼,摇头:“你动吧,我没力气。”
“疼的话请赤司君告诉我。”黑子吻着赤司身上的薄汗,抽(和谐和谐)插分(和谐)身。
“嗯……”
淫水在肠壁和分身的摩擦中几乎被打成泡沫,空虚的身体在这一刻被填满,每每顶到深处都会有细碎的呻吟从赤司口中泻出,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只是直到再次高潮被黑子的精液注满菊(❀❀)穴,赤司都没有把眼睛睁开。
赤司的房间就带有浴室,黑子找来毛巾为他擦洗,整理的清清爽爽后才发现一直闭目的人已经睡着了。黑子轻轻叹气,亲吻他的眼皮。
第二天醒来时,黑子见赤司拿着一套校服站在床边,想起昨天自己那套衣服上沾着两人的体(和谐)液大概早就不成样子。
赤司那双异色的竖瞳猫眼依旧圆润得美好,就好像昨天到最后放浪形骸的不是他:“反正黑子你跟我体型差不多,先给你穿回家。”
明明别扭的连称呼都改变了啊赤司君。
黑子心里对某些问题有了答案,自然也想把糟糕的一页就此揭过,他把赤司的校服穿上身,暗忖是不是该调侃一下赤司的味道呢——明明是洗过的衣服,心里作用真是没救了。
跨出房门,看见富丽堂皇的家装,三两个处理家务的女仆们和挂着温和笑容的管家伯伯,就像是回到正常生活——球员和队长,同学和同学,昨夜发生的一切就那么被两人抛之脑后,直到赤司把黑子送出家门时,黑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