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这个年岁,早没什么身外物可计较,触动她的,只有感情。

“朋友?”政子夫人修剪的完美的眉梢显得更加细长。

“……我需要帮助我的朋友。但具体方法我没办法告诉您。”

这不在赤司的计算之中,面对妇人,他感受到比和父亲一起用餐时更甚的精神上阅历上的碾压感,因而他只能选择实话实说。

“征,对于朋友的定义,我不希望是我想的那样。”商场上有多少酒肉朋友,她见得多了。

“不是,是我国中时的朋友。我曾经所在篮球部的队员,我的队友。”这种话说出口,总有种伤感的、物是人非的感觉,“他的梦想。”

政子那张完美的面具上蓦然出现了裂纹,她不顾自己嘴角是否会生成褶皱而勾起了一个深深的弧度,这使这个女人显得生动,却也衰老。

“我不能把手里股份全部给你,15%。”

这是政子夫人最大的让步,作为一个女人,她还需要手里有东西来保护自己。

“谢谢您。”即使不甘,赤司还是很快礼数周全。

到现在为止,手里交易到30%赤司财阀的股份——这是足以让很多人做梦都笑醒的财富象征,却让赤司征十郎感觉到接下来的艰难。

30%并不是很多,再弄到其他略显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