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毫无感情。

只那么一瞬间,我便猛地意识到,这个人,不是夏油杰。

我早死的前男友,永远不会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他慢条斯理,将狱门疆纳入衣袖,看向我。

我只在他的手下撑了一分半钟。

他比我想象中还要强,在咒灵操术的役使下,数只咒灵合围,层出不穷的各式招数,我根本应接不暇。

夏油杰呢?

我咳出几口血,却在想这样一个问题。

从五条悟手下,犹如狐狸一般逃走的,我的夏油杰呢?

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我杵着咒具,硬撑着从地上站起来,身上仿佛被血浸湿,滴滴答答下雨似的,在身下积蓄成血泊。我死死盯着他,牙齿间有铁锈味,一字一句问。

“你把我的夏油杰,弄去哪里了?”

“啊……”他似乎有些惊讶,顺势收了手,“怎么,你也发现了吗?”

他单手托着下颚,有种故意装出来的遗憾叹惋:“还以为我模仿得很好呢,怎么一个两个都看出来了。”

“夏油杰呢?”我只是问。

他不愿在我这里浪费太多时间,很快,掌心浮现出一只即将成型的咒灵:“一年前就死了吧。”他不甚在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