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重重拍上了新人的背。

“啊?是、是!”

吓了一跳的年轻人一个激灵,慌忙回答。

已届四十岁的前辈哈哈大笑,半揽住新人的肩膀往门里带:

“还有的学呢,小菜鸟。而且松田那家伙……啧,看起来潇洒啊,但是……”

那一袭永远的黑衣,可不是什么“酷”的标志,而是,承载着无法言说的、巨大的创痛的表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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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踩点离开了爆处组。

今天他打算去喝点酒,所以不开车,要坐电车的话,去那边时间还是不少的,他得走早一点。

熟门熟路去买了习惯牌子的酒和烟,坐上习惯的那趟线路开往城郊的公墓。

墓地的看守人都已经认识他了,熟络地和松田打招呼,后者也回应着说了几句话,然后才走向墓园的深处。

“啧。萩,下午好啊。你这家伙,来看你一趟真费时间。”

这样抱怨着的人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来这里,不管身上的西装,直接席地坐下来。

“你在那边怎么样啊?我可是烦死了,新来的小家伙水平很要命啊,还得一点点教。”

松田阵平“咔”地一声打开一罐啤酒,随意灌了一口下去,懒洋洋地把手肘支在腿上,手掌撑着自己的脸,

“而且不爱穿防护服——呵呵,这个坏习惯怎么这么耳熟,你说呢,萩?还有,最近东京的爆·炸犯怎么越来越多了,搞不懂他们都是哪里弄来的那些违禁品,说真的与其让爆处天天加班处理,还不如加强管制从源头上解决问题……算了,老生常谈的话题了,抱怨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