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没电的五条悟感到惋惜,刚刚可是非常可爱的一画面。
吃着铜锣烧,跟在后头的他委屈问道:“我都道歉了,你就原谅我一下吧。”
做梦吧,这种死小孩不能惯,保不准回头又浪起来了,深知他性子的宿三月仍旧将他晾在身后。
狠咬了口铜锣烧,在其上面留下整齐牙印的五条悟咀嚼着,目光自始至终放在宿三月的身上,见她与贩卖糖果的店长谈笑,并从他那购买了一大袋糖果。
从宿三月手中收过钱的店长用眼色暗示着她身后瞎眼的男人,由其见到他衣服上挂着的几个鞋印,这一瞧就是出自女孩子的脚,他小声问道:“小姐,那是你丈夫?还是?”
宿三月:……
这时代是不能好了。
见她不回话,店长小声安慰对方,“虽有残疾之处,但也不是不能相互扶持的,只是稍微累些;再磕磕碰碰一下,只会给家里增添负担,你二位要是有心结,还是敞开说说为好。”
“噗咳,我会的。”残疾?抓住自认为重点的宿三月压下企图勾起的嘴角,强忍着没笑出声回答道。
不知道她笑什么的店长脑门上冒出三个问好,他这是想错了?
宿三月抱着足以分一圈的糖果,正准备走,可余光瞟到后头的五条悟,绑着绷带的他大大减缓不少杀伤力。
而在这种装扮下,他的头发就像喷了发胶,发根笔直竖起,只有顶端才微微弯曲着,每每见到这个发型,她总忍不住好奇他是怎么整出来的,就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