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昨夜在外买的睡衣的宿三月重新坐回床上,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白发,对他说道:“别赖床了,悟先生,已经八点了,要再拖拉点,连吃早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五条悟翻身躺平,果然,脚伸出去了,床长没有两米,平躺基本没戏。
不过他也不在意这点,双眼睁开,白色睫毛上下轻颤,拖着声说道:“要甜甜的亲亲,我才起来……”
小孩子讨要糖果的做派。
你真的是个成年人吗?
宿三月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狠揉几下,松开,没好气说道:“漱完口再说。”
“那就是两个了。”他伸出手,强调道。
“哈?”她眼里写满了你是怎么算的神色。
“一个起床亲亲,一个早安亲亲。”五条悟好心解释道。
这解释听着就让人拳头发硬,不过也让宿三月一时接不上话,最后丢下一句懒得理你的话,起身去了洗手间。
水声从中传出。
不一会传出她的怒吼声。
“五条悟你又啃我的脖子!你是狗吗!”
“汪……”
干!
手里的牙刷差点被她捏断。
一百层以上的擂台与五十层以下的擂台相反,它更为宽敞,从切割开的九个小擂台合并成一个大擂台,而观众也都坐满了,可谓是坐无虚席,人声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