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内走出的五条悟看似心情不错,他没急着离开,而是站在门口稍作停留了会,显然身后有需要他等的人,同时在这时间段,将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掏出。
白亮的光照亮他的面庞,桌面壁纸仍是当年那张各戴着戒指的照片,他有尝试着换张新的,可惜被另一位当事人严肃驳回了。
「叮铃」,乘坐的士的宿三月收到他发来的信息,她点开一看,说的恰巧与高层电话里透露的信息相关。
【悟:我发现那孩子跟忧太不太一样——】
【老婆:所以你没像那时,一上门就说些可怕、吓人的话吧?】
宿三月敲着键盘,回复道。
当时里香险些炸起。
过往的事被翻出的五条悟坦言、叫屈道:“哪有……我那时有这么可怕吗?”
他不满地编辑着文字,一段接一段发过去,“人家才没那么坏呢……只是很客观向他复述目前的状况。那孩子的情况,跟忧太可不一样,高层现在心心念念着,就像饿狗闻到肉,死缠着不放,我要松懈点,估计没几天那孩子就被他们的人「咔嚓」掉了。”
就在他发完这段话后,屋内传出向外走的脚步声,被灯光拉长的影子也跟着从门的那头冒出。
他们谈及的「那孩子」从屋内走出来了。
只需一眼,便能瞧出他的年龄,显然未满十八,还是正直青春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