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用眼神回复他的宿三月低头将剩下的另一半草莓吃下,不过即便吃得再小心,也还是触碰到他那沾有水气的手指。

她倒还好,毕竟一连好几次的社死,在面皮,或心境上多少有些进步。

“你跟高层最后协商的怎么样?”她摊开刚合上没多久的书籍,视线向下看去,一心二用问道。

“还好?”他歪头收回手,手指上那残留的一丝桃粉色汁液引得他注目了一下,然后若无旁人舔去它。

很难不去留意他,恰好又看到他这一举动的宿三月:……

“还好是指?”她移开视线,专注盯着书籍上的黑色字体,追问道。

“你我都心知肚明。”他再次挑出一个色泽明亮、品相不错的草莓,只是这次宿三月没像上次那样自然地低头吃它,在看到那细微拒绝的举动后,五条悟也没缠着她,非要她吃下不可。

往嘴里送了颗草莓后,他才慢悠悠说道:“我们明面上的不合大概已经深入人心了吧。所以那些老家伙才一扫常态,叫嚣着「无罪」、「荒谬」的言论,想将你释放出来,大概是觉得,能恶心到我,也算一种胜利,或者成就?”

对于这想法,他嗤之以鼻。

“很正常,你不顺心,他们就开心……”虽说盯着纸张上的黑字,可实际一个都没看进去的宿三月说道。

“确实,毕竟都是些没有长进、或上进心的老家伙……”他抱怨道,然后精神一震,像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你说,哪天我们戴着结婚戒子在他们面前显摆,那会是怎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