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码事吧?不过,是送命题吗?”
她有意站起身来,而聪明、时刻留意她一举一动的男人伸手主动拉开椅子,侧身让出道来。
同时站起身的人伸手摸向他的面庞,顺着颧骨来到脑后,微微施力,男人也极力配合着,低下头,然后嘴角处被人落了个吻。
“好了,想吃什么?”宿三月及时松手,像滑不溜秋的鱼摆尾跑到前方,在整理袖子的空隙,问道。
面上看不出什么,像是很平常的事。
而身后没去抓她的五条悟则伸手点了点嘴角。果然,干净的指腹多了抹浅淡的胭脂红,心情顿时大好的他跟上,问道:“是在撒娇道歉吗?”
穿着和服,不便大步走的宿三月听到这话,小幅度翻了个白眼,扭头朝他看去后,又心生悔意,那印子着实抢眼,“是「欢迎回家」的意思。”但该说的,还是得说清。
藏在眼罩下方的双眼睁大了一些,随后嘴角的弧度越发放纵,尖尖、咬人可疼的虎牙若隐若现,他跟上,伸手揽住她的腰,贴近,笑道:“是这样吗?那我也要给老婆你一个亲亲,是「辛苦你独自一人约谈」的意思哦——”
“咦?等等、口红……”
“放心,会吃得干干净净的。”
索性店里的人清的干干净净,而留下的,也都在厨房那等候吩咐。不然即便自家开的,也没可能来第二次了。
过道静悄悄的,只留有微乎其微的呼吸声,与贴靠在墙壁上的两个身影。
确实吃得干干净净,还吃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