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琴酒的叫唤让伏特加回神。

“在！老大有什么事？”

琴酒看着伏特加，淡淡道：“你跟我多久了。”

“三年零四个月。”

“才三年啊……”声音冷漠，哪有一点感慨的样子，伏特加忍不住小声嘀咕，“是三年零四个月。”

“我似乎没和你提过当初为什么会让你跟着我。”琴酒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伏特加却顿时心跳如击鼓，难道真不是因为他是个种蓝玫一把手？

“皮糙肉厚好盾牌啊——”

刚刚说话的不是老大不是老大才不是老大——

“知道为什么我总在最后才告诉你们该如何当一枚好棋子么？”

伏特加神色复杂却心有不甘的回答：“怕我们演技拙劣露陷。”无论是和宵萨一战还是废弃车场一战，琴酒总是沉默得布着局，直到最后关键时刻才施施然说出下一步的棋着，而先前的一切任由他们自由发挥，说来也奇，他最后一招往往也是扭转乾坤的一招，无论先前棋路被他们走的如何败退。

琴酒深深看了眼他的手下，缓缓勾唇：“这是我让你跟着我的原因之一。”

伏特加一愣，不明所以，但他似乎是第一看见他的老大对他笑，他是说，对他露出这样一种姑且可以称之为微笑的笑容吧。

真——他娘的好看！

伏特加在心里擦了擦口水，沉默得望着琴酒，坐等他继续开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