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简洁利落的回答。

“她真的，从十几年前开始就一直保持着这个模样？”老头再问，声音里带着细微的激动。

“……是。”迟疑一秒，回答。

老头霍然站起，睁开眯缝的双眸，与外形不符的一双阴鸷眸子发着某种势在必得的光芒：“为什么隐瞒她的存在？如果不是托雷斯，你准备隐瞒我一辈子？”

琴酒依然维持原样，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

“琴酒，我自认是了解你的，你对权利的野心很大，所以我全然的权利下放，现在整个组织有谁不是听任与你？而我呢？我的目标很简单，只要你保我青春永驻，我就能让你得到更多更多的权利！”

琴酒依然一言不发，老头居高临下，虽然这个属下话很少但至少对他的话，这男人从来是有问必答的，老头微微皱眉，重新坐回去，缓缓道：“也不是责怪你的意思，我知道最近几年你为组织做了很多事，而你借用组织之手复仇的事我也可以当做没看见……”

琴酒的嘴角微不可见的勾勒出一条讥讽的弧度。

“但有毛利兰这么大一活人在你却不向我报告，你到底在想什么？完全不把我放眼里？”

琴酒抬头，目光冷厉，老头一愣，拉下脸：“在我面前，你摆什么架子。”

琴酒道：“知道我为什么把毛利兰带来吗？”

老头给自己续了一杯。

“好处怎么只能是你的，永葆青春，我也该有一份。”这话说的掷地有声不容置喙，老头怔然片刻后反应回来哈哈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想不到你除了金钱权利也想留住时间？不错不错，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原来我们都有同样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