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抚摸自己的额头,那个地方似乎还残留着西蒙亲吻时的热度,睁开眼睛的刹那放佛经受了蝴蝶洗礼般的停驻的肌肤滚烫得能灼烧人的心脏。
那个包涵无数话语的吻。
琴酒打完了电话进屋,兰在发怔,他坐在她的对面,沉默得看着她。
兰回神,看到琴酒,第一句话:“我不会离开了。”
面对男人一贯的漠然,兰垂眉:“你……对我都做了些什么?”
男人飘忽的目光落到兰的后颈,像那个女巫说的,诅咒发作后纹路会自动消失。
诅咒,他要那个女巫用他的血在她身上施了诅咒。
非此时空的人,注定要回到她自己的地方去。
她不能走。
满脸皱眉的老婆子用她那张越看越丑陋的面孔说:没有人能违抗天命。
她不能走。
他只有这句话,手中的枪放佛就是他的筹码。
老婆子沉默了很久,最后妥协。
索血咒。
当她要离开时,诅咒会发作,你的血能起到迷惑她的作用。
这样她离不开了?
……不,她执意离开,这个诅咒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