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等等,他该不会又跑了吧?”
“这个不用担心,”亚连说,“科姆伊先生又不是吃素的,据说已经把人给24小时地保护起来了哦。”
“快收起你那个幸灾乐祸的小表情。”
“……恕我直言,塞西,最没资格说我的人就是你。”
“对了,”我缓了缓,又问,“阿妮塔小姐他们都怎么样了?”
“听说已经被亚洲支部的人安全地护送回广东了,”直到此刻,亚连才露出些许一个遭受了这么多的人该有的表情,但几乎是立刻,便再度被他用那种温和的笑容给掩饰了过去,“不管怎么样,能安然无恙地回去,真的太好了。”
是啊,因为本该是回不去的。
——“真想陪库洛斯大人……再看一次雨啊。”
“那她离开之前……下雨了吗?”
“什么?”亚连似乎没太听清。
“没什么,”我若无其事地摇摇头,又走了一会儿,忽然不经意似的问起了另一个人,“那乔治呢?他也跟着回去了?”
“乔治?”亚连显然没想到我会提起这么个几乎称得上不相关的人,顿了一下,才回答,“他没有,他已经被提艾多尔元帅收为弟子了。”
也就是说,终究还是要成为一起共事的“同伴”了吗。
我眼睫微垂。
“怎么了,塞西?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现在准备去哪儿?”我望向眼前的岔路,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