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来……其实本来真没什么的。
无论是被索卡罗元帅用神狂给钉在地上的时候,还是之后被剥夺了大部分的感官捆着□□的时候,甚至包括刚才被人抓着头发往血罩的外壁上撞的时候……我都没觉得怎么样。
可是不知为何,只是被他这么追问了一句,那股就仿佛被所有人都给抛弃了似的、怎么动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谁也救不了我、谁也不来救我的——辛辣又酸胀的感觉却忽然后知后觉一般,一股脑地冲了上来。一时间,我只觉得哪儿哪儿都疼,肩膀疼,脸疼,下巴疼,头皮也疼,我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但就是整个人都好像鼓了起来,瞬间就委屈得跟个走丢了十几年终于见到亲人了的两百斤胖孩子一样。
“就是那些人,”我又生气又委屈,眼眶胀涩,胸口也难受,连带着鼻子也跟着发酸,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告状,“他们、他们乱说话,说亚连、还有师父的坏话……”
所以,我就……
“所以我就……去教训了他们一下……然后这里,”我轻描淡写地带过了最关键的部分,然后立刻一指右肩,瘪了瘪嘴,“这里就被索卡罗元帅的圣洁……给捅穿了。”
捅穿这个词直接听得拉比目光一颤。
“他们、他们人太多了,我打不过……所以就被这样,”我又比划了一个下压的动作,“被这样脸朝下地摁在了地上。”
“就是,林克平时用的那种符……往身上一贴就立刻动不了了……”
“脸和下巴这里就是那时候磨破的,”我告状告上了瘾,顿了顿,在拉比碰也不敢碰、只能近距离小心地查看自己脸上的伤口时,又可怜巴巴地举起两只手,“还有手指头也都被磨破了,可疼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