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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着脸的青年急了,道:“坤哥饶命,坤哥饶命,那是正儿八经的好水头玻璃种啊,虽然断了,可能做戒面能做佛牌,那不止几百万呀!”

刀坤皱起眉头说道:“先拿出来让我看看。”

青年绝望的看向老太太,老太太一摸兜里,用洪语说道:“没在我这里?!”

其他人都着急了,赶紧掏兜,然后发现断裂的镯子不见了。

“镯子呢?怎么没了?”

“在谁那里呢?没在我这里呀!”

“妈呀,这可不能丢哇!”

他们全身翻找,几乎将衣服都脱掉了,但还是没找到镯子。

李杜冷笑道:“怎么,演戏呀?”

青年着急地叫道:“谁演戏谁死!镯子呢?我的镯子呢?不对!你们一定是贼喊捉贼,镯子在你们手里,在你们这里!”

刀坤是个狠角色,社会经历丰富,他看人很有一套,看出侄子等人不是作假,便也用怀疑的目光打量李杜等人。

李杜指着他们点了点手指道:“很好,倒打一耙吗?我绝不会背着个黑锅!”

他将衣服脱了摔在地上,一直脱到只剩四角内裤,同时厉声道:“都把口袋掏出来,把衣服脱了!”

除了钟大炮和六子,保镖们齐刷刷掏出口袋又脱掉衣服,大毛跟着脱了,除了几块没有切开的石头和现金、钱包之类,什么也没有。

狼哥把小马克洛夫的衣服也脱了,露出猩红的纱布和隐约可见的狰狞伤口,道:“纱布也得打开?”

刀坤赶紧道:“不必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