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贤二郎还有除了我以外的,别的朋友吗?”白鸟有些失落地问。

“是的,有的。”

虽然白布不算活泼好相处的类型,从初中开始也还是有不少同性朋友的。就算他不会口头上承认,川西、排球部的同期生、前辈,都是他的朋友。

“这样啊。”白鸟默默消化着这个新的认知,提不起劲地把下巴枕在书桌上。

这下川西来兴致了,就差当场拿一包瓜子边磕边看戏。

白布没想到对方会因为自己的回答变得消沉,正想从书桌里找最近新买的糖果给她的时候,听见白鸟的声音。

“我还以为,”她撅着嘴嘟哝,声音软软的像是撒娇一样,“我会是贤二郎的唯一的。”

“……”

白布的动作卡住了。

唯一的朋友唯一的朋友唯一的朋友,不要多想不要多想不要多想……

白鸟还想说些什么,被川西一脸严肃地叫住了:“白鸟同学。”

“嗯?怎么了?”

“还是不要继续说了。”

给总一郎先生留口气吧,川西心怀悲悯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