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胡蝶香奈惠伸指抵住她的唇,“你的声带已经一年没有用过了,一下子说太多话会给喉咙带来负担的。”
是她一时间高兴过头了,说话对女孩来说还是太着急了。
闻言,女孩闭上了嘴,安静地坐在床铺上。
“别担心,我跟忍会重新教导你的。”
胡蝶香奈惠说到做到,几乎是每天抽时间来教她说话,偶尔会让蝶屋的小姑娘们带着她到院子里复健。和泉铃完全被当成了智商只有三岁的小孩子,只是扶着墙走了十余步,小姑娘们会高兴地在旁边为她鼓掌,然后带她到廊下休息,吃吃甜点。
整得和泉铃怪不好意思的,像被挂在城门上公开处刑。
成为柱后,胡蝶香奈惠自己的空闲时间本就稀少,在得知和泉铃的状况趋向好转后,更是硬生生挤出来了不少时间。胡蝶忍看不得姐姐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每每在胡蝶香奈惠要跟和泉铃交流的时候,都会板着张脸把姐姐往外赶,然后自己去教和泉铃。
这对双方来说都是一个艰难又折磨的过程,不仅教人的那个难受,被教的那个更难受。
和泉铃又不是真的傻子,胡蝶姐妹让她看的那些东西她都懂。但这个声带吧,就是不争气。痛是肯定痛的,但和泉铃早就让9527把痛感灵敏度调到0了,所以无所谓。
她现在的感觉就好比自己一直以来习以为常的东西忽然消失了。你看不见,摸不着,但你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i、izu…i……”女孩艰难地念出自己的姓氏,像是舌头失去了控制一般,这个词听起来十分模糊,“rei…?”
“对对,再来一遍。”胡蝶香奈惠欣喜地十指相抵,“izui rei。”
和泉铃却没有那么高兴。